的元帅之名那么简单。
“谁知道呢?”凤衔珠没有正面回答他,只是又躺下道:“明天还要赶路呢,先睡觉吧。”
看着凤衔珠回避这个话题,躺下合上眼睛,虞泉就知道,她的心中所思虑的,她自十岁后所遭遇的,并不比当年的女帝要少。她回到此刻女帝的身上,或许是一种宿命,是女帝在冥冥中希望她前来走这一遭,为凤凰帝国不确定的前路选择一个方向。
次日早饭后,他们准备离开时,玄平川出现了。
玄嘉禾是个好兄长,他没有任何对弟弟的迁怒,只是仍然微笑着嘱咐他多多关照府里的事情,又絮絮叨叨交代了一些管家的琐碎。
他虽然体弱,但是极为聪明,玄家的大部分账目之类,都在他这里。冬季稍微离开几个月,虽然有得力的管家们暂代,但是也要有主子过目。
玄平川一向不擅长这个,尽管已经安排妥当了,玄嘉禾还是不放心地又嘱咐了几句。而玄平川本想如往常一样说些注意安全的话,但是看看旁边一身劲装,刚刚两天就连杀两人,震慑整个玄家的大嫂,又把话咽回去了。
玄家的车架高,青砚本要来扶玄嘉禾从台阶上车,却没想到先上去的凤衔珠主动伸手,拉了玄嘉禾一把。
这个举动让玄平川又看向她,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。
凤衔珠也不解,自己之前很嚣张跋扈吗?不过举手之劳,玄平川怎么跟见了鬼一样。
夫妻两坐定,马车行起来。玄嘉禾才道:“衔珠的禁忌是好了,还是只对我一人特别了?”
凤衔珠没有说话,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禁忌。此刻,她实在想不通这个大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这个记忆还能不能好了。跟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,用不上它了,它想起来了。
然而,玄嘉禾似乎是料到她不会回答,自顾自说下去:“我认识你这么多年,出了初见面你伸手拉了我从泥泞中站起来,这还是第二次。你不喜人近身,看你梦中杀人,本以为是这禁忌加深了,没想到今日你居然又主动伸手拉我上车。”
说着,他笑了一下:“可把平川给吓到了。毕竟平时他敢拍一下你的肩,你就能把过肩摔。”
凤衔珠恍然大悟,她终于明白了当初麟非时和玄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