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么回事!!”玄蒙正对着跪在院子里的仆人和侍卫们发火:“这么多人围着!少夫人这样高的武艺!怎么会被刺客伤了!刺客哪来的!怎么进去的!”
“父亲莫要责怪他们。”凤衔珠似乎已经包扎好了,缠着绷带,被香絮和另一个侍女扶着走出来。
玄嘉禾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,身上的衣服全是血,十分狼藉,一看就是慌乱中还没来得及换。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是又白了三分。
“怎地如此虚弱?可是失血过多?”玄蒙正看的心里直颤。
“无妨。说来惭愧,我是中了药才会如此无力,不过之前方老来看过了,说是无妨。没想到刺客趁虚而入。”凤衔珠轻描淡写道:“还好我基本功还算扎实,没让宵小得手。”
“下药?”玄蒙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也没注意到玄夫人脸色有些难看。
火把将小院照的如白昼一般,跪了一地下人,还有许多闻声赶来支援的族人,听到这话无不震惊。
玄家素来自持刚正不阿,如今新妇刚进门,除了新婚之夜这是第一晚,就被下药,传扬出去,岂不颜面扫地。
“既然都发现下药了!为何不报!!”玄蒙正看向旁边俯身跪着的方大夫:“方明,你是府里的老人了!既然看出来!为了不报!为何不开药解了药性!”
“还有你们!”玄蒙正回头看向跪着的仆人们:“少夫人被下药,竟然没一个察觉的!统统该死!”
“父亲,不怪他们。”玄嘉禾终于登场了,他含着眼泪,怯生生道:“衔珠,她是喝了秦姨端来的燕窝,觉得不舒服,叫了方老来看。方老说没什么大碍,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”玄蒙正看着儿子吞吞吐吐指着方明道:“你说!就是什么!”
方明仍是伏着身子不敢说。
“既然大家都不敢说,那我来说。”凤衔珠艰难开口,却被玄嘉禾抢先一步挡在身前道:“那里下的是让人全身无力的春药!孩儿……孩儿觉得难堪,衔珠也让我不要声张,我们夫妻……我们夫妻受此凌辱……本欲咽下去……”
“谁知那刁奴竟敢攀窗偷窥,被我发现后不择手段,夺了我窗边的越女剑欲刺伤我脱身。”
凤衔珠接上编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