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课本里并不是这么说的。”凤衔珠微微皱眉:“人类文明第一纪元时,原人类没有经过自然的淘汰。他们不像如今的原人类一样出生起便有着不易染病的基因,相反,他们先天差异巨大,比我们和新人类还大。这样的差异下,如何大部分人都认同人生而平等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虞泉摇摇头:“我只是在第一纪元一些残存的金石文物上看到过一二。从只言片语可以看出,为此他们也曾经斗争过数千年。”
“那或许是指一种美好的梦想。”
“可是在星际联盟的帝国中,甚至没有这个梦想。”虞泉的反驳让凤衔珠再次看向了他。
两人都沉默了,许久后,凤衔珠才开口道:“我没想到,这样的僭越之语会从虞先生口中说出来。我可是大皇女最忠实的支持者。你现在告诉我,一切的不幸源于不等,而不等最大的因素是因为帝国的原人类,包括你自己。”
“我作为一个历史学家,无意评论时政。那不是我所擅长的。我只是有些惊讶,在这里看到这么多属于人类第一文明纪元的思想。如果贺捷的灵魂无法理解女帝的施政理念,那么便找不到她真正死亡的原因。如果她成为帝王后,仍然这么想……”
虞泉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,接着又道:“等等,或者说,她登基后,事实上确实也仍然在朝着废除门阀,抑制豪强的道路前行。如果她没有死……”
“会怎样?”凤衔珠紧张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