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能说出这些话，该不是她真的是什么觉醒的漏洞吧？
周六诗看她叫了自己来却又不说话，便了然叩拜道：“陛下，臣知罪。”
“知罪？”凤衔珠觉得好笑：“你说说，你有何罪？”
“臣不该昨晚敲诈邓大人的夜宵，也不该在夜宵时妄议后宫。”周六诗的坦然反而让凤衔珠更加尴尬。
“臣本该今早就来请罪的，只是担心叨扰陛下。”她语调轻松：“但看在臣是陛下知音的份上，还请陛下宽恕臣吧！”
“知音？”凤衔珠哭笑不得，干脆站起来，走到跪着的女子身边，她一身绯色官袍，很是英气：“你说的是知朕的什么音？”
“陛下，同为女子，我懂得陛下的远志。旁人都认为女子困于情爱，但陛下乃是天降真凤，岂会为繁花草木折腰？”周六诗突然神色严肃道：“臣去劝说邓大人，实为陛下计。大将军如今退守，但在军中威望仍高，邓大人是把快刀。”
“不怕刀折？”凤衔珠语气平淡，带着三分调侃：“毕竟你愿用功勋保下”他家人。”
“邓大人于我有恩，不能不报。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，陛下仁慈，也不会对老弱妇孺下手。他若成了陛下的刀，陛下是仁君，自然会保护他在意的人。臣说到底，是为陛下效死。”
“你倒是会说话。”凤衔珠垂眸思考了一会儿才道：“今早，君后也向朕进言，保举邓卿做御史大夫。”
“君后贤德。”周六诗恭敬赞颂。
“邓四知是杀贵侍君的刀，那谁又是另一把利刃呢？”凤衔珠意有所指，目光盯着周六诗。
“那要看陛下想要谁成为两败俱伤的另一方了。”周六诗从容抬头与她对视：“是容院正还是罗九乌。”
“仅仅如此？”
“或者二桃杀三士亦可。”周六诗说出了凤衔珠想要的答案，这个游戏果然在抛开垃圾剧本后，智能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