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让后知后觉，突然意识到没消毒的贺捷灵魂震动了，她面色突然就白了站在那里，玄嘉禾微微蹙眉道：“怎么，衔珠不开心吗？”
“不是，只是突然想到没有……没有避孕，有些慌乱。”凤衔珠回过神来，努力抛掉没有消毒的想法，艰难道：“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？如今时局艰难，不适合要孩子。”
玄嘉禾瞧着她难看的脸色，突然正色道：“衔珠，你是害怕生孩子吗？或者是，不想生？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如果你不想，可以告诉我。”玄嘉禾说的坚定，漆黑的眸子真诚地看着她：“我虽然不能生孩子，但是我深知生子的痛苦。这些年来，母亲这样恨我，我虽然也有不甘，怨恨，觉得自己为何如此不幸，但我知道，那是因为她遭受的巨大痛苦使她变成了另一个人。我不想你变成母亲那样，如果你不想，我们就不生。”
“这也不是说不生就不生的，你是嫡长子，若是日后成了家主，都是庶出子女，加上平川本就是你母亲属意的继承人，难免引发动荡。”凤衔珠虽然知道，历史上女帝以一己之力，绝了玄氏这两位嫡子的后嗣，但是如今面子上却还是要说一下的。
“这些都不重要。如果你不想，我可以服绝子药。”玄嘉禾的话炸的凤衔珠瞪大了眸子，但是玄嘉禾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的。
“不，不需要。”凤衔珠知道自己有冰凌，不会怀上孩子，自然也不需要玄嘉禾再另外服药。他身体已经很差了，不需要再节外生枝。他的话却让凤衔珠和虞泉同时思考了一种可能。
女帝无子不是她自己不行，而是侍奉她的人都需要服下绝子药。她根本不愿意生下任何人的孩子作为继承人。但这样的考量到底是为了她本人的安全，还是为了废除帝制而不留下后嗣做准备却不得而知。
“眼下最重要的是收拾一下，你喝点药补补身子。”凤衔珠越过这个尴尬的话题，刚要重新捞起雪貂出门叫人进来，玄嘉禾却又开口叫住了她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，衔珠。我曾经问过医生，我吃这种药不要紧的。你不必担心我的身体。我只想让你知道，我对你的爱不建立在任何绵延子嗣或者为家族传宗接代的使命上，我也不会娶妾氏来完成这件事。如果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