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应该不怎么靠谱。
“帝国最红的女明星！就是演女帝年轻时候曲折的两次婚事成名的，归羽也特别爱看。就是那部《还君明珠》！集悬疑！狗血！伦理！阴差阳错！嫂子文学于一身的！”
“等下等下……”虞泉打断了她：“帝国贵族小姐们都在看这些吗？”
“全宇宙的少女都在看。”凤衔珠来了兴致：“史书上也太草草几笔了。玄氏的嫡长子玄嘉禾体弱多病，不能立于朝堂。玄氏替心爱的儿子向凤氏提亲，凤氏舍不得嫡出的大小姐嫁给玄氏的病秧子，便安排年轻时的女帝与玄家订婚。”
“女帝这样喜欢英武男儿的女子自然不甘心，在大闹退婚无果后，于大婚当天逃婚，是玄氏嫡出的二公子玄平川将她抓了回来。她被押着成婚，婚后成为了玄氏名义上的宗妇。这也是为什么麟非时后来只能做续弦，因为玄家大公子才是她的元君。”虞泉尽量让自己的叙述听起来学术。
“剧里是这样的，玄平川奉命抓捕凤衔珠与她过招时，心生爱慕，结婚当天，因为玄嘉禾体弱，所以还是玄平川代替他拜堂的。”眼前的贺捷版凤衔珠彻底化身吃瓜群众，讲本尊的电视剧桥段。
“这也不算无中生有。”虞泉顿了一下才道：“麟非时当年威逼女帝休掉玄嘉禾时，是以其体弱多病，不堪为君后的理由。彼时玄平川与其争执，说拜堂成亲的是他，就算哥哥不堪为君后，也应该由他代替而不是麟非时。”
“所以，真的是嫂子文学？”凤衔珠瞪大双眸。
“只要你在这里不要逃婚，就没有。”虞泉一字一句地警告道：“女帝立麟非时为君后是出于政治考量，她在马上得天下，要治天下必须立麟家的男子为君后，这不是什么礼法之争。为了以后少些麻烦，请您尽量减少女帝的感情纠葛。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凤衔珠频频点头：“永平二年，离我结婚还有几年。”
“现在看起来好像是夏天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应该很快就到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女帝第一次大婚的时间，虽然不是必考。但以小姐的记忆力忘掉实在不应该。您对原人类史看来并没有对文学作品上心。”虞泉摇摇头道：“永平二年夏初，女帝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