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么解释，只好沉默。
但方诗雨却忍不住了。
她面对着宁秋雅，有种被压制不敢乱吱声怕闯祸的压力，面对赵雅璐可就没那么多讲究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你以为陈卓和宁小姐没有过节，你就有机会了？别自以为是了，就你这种人，一辈子都别想跟宁小姐合作！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赵雅璐一愣，立即瞪向方诗雨，“你敢这样跟我说话？”
方诗雨笑了：“我为什么不敢这样跟你说话，你以为你很厉害吗？”
“你……”
眼见两人要吵起来，陈卓叹一口气，刚想带着方诗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，转身的时候，一杯红酒忽然泼到了他的身上。
陈卓顿时愣住。
因为泼酒的人，正是顾浩轩。
他眼神冷冽瞪向他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顾浩轩一脸无辜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没想到你会忽然转身。”
他耸耸肩：“要不我赔你一套衣服？你这身西装多少钱，我原价赔给你。”
陈卓冷笑：“可以，我这身西装十九万，你赔吧。”
“什么？”
顾浩轩也笑了。
“不是陈卓，你别趁机碰瓷啊，就你这套西装还十九万？你哪怕说个一万九我也能信，你这编得也太离谱了点。”
赵雅璐也不屑地笑了：“陈卓，你的衣服我还能不知道吗？西装就没有超过五千块钱的，偶尔陪我出席个活动，还得临时去租一套合体的西装，你哪来的十九万。”
跟赵雅璐在一起的时候，陈卓身上确实没有像样的西装。
但那是因为，赵雅璐没有像样的礼服。
他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财力，所以总和她过着非常朴实踏实的日子。
总不能，她穿一套几千块钱的小礼服，他穿一套名牌定制西装吧？
但，他现在和赵雅璐离婚了，自然不需要再讲究这些。
十九万的西装对他来说，并不算什么。
不过看到赵雅璐和顾浩轩那如出一辙的鄙夷嘴脸，他也懒得解释，直接转身离开。
只是才走出去没几步，就有侍者走过来道：“先生，您要不要跟我去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