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有徒弟了。
而且人家弟子，比你强大数百倍，你觉得别人还能看上你，收你为徒吗？”
鹤童话如同尖刺。
一针针刺入鹿童心中。
他紧了紧手，眼中多了几分幽暗。
鹿童依稀记得。
当年他刚来到这玉虚宫时的场景。
只因为是妖兽，他刚到玉虚宫的时候，并不受到其他人欢迎，甚至可以说是被排斥，是申公豹。
他的出现。
让鹿童觉得，妖兽也可以成为第一人。
当年那一句：
“我们妖兽不弱于人，鹿童你很强，极有可能成为下一届捕妖队队长。”
一度成为鹿童修炼之路的基石。
他不知道申公豹和无量仙翁发生了什么，也不知道，为什么对方要被罢出捕妖队，不告而别。
他只知道，他做到当初的承诺。
在申公豹离开后。
鹿童成为下一任捕妖队队长。
直到套上捕妖队队服时，鹿童才明白一切，但所有的事情已经晚了。
“喂，不会被气傻了吧？”
见鹿童握着拳头不说话，鹤童戳了戳他。
“没。”
鹿童摇摇头，他抬眸看向鹤童，“师妹，我是去东海执行任务，和其他人无关。”
见鹿童面色无异。
鹤童也懒得多管，只是松开抓住自己的手。
“行吧行吧，算我多管闲事。”
鹿童朝鹤童道了别。
而后就欲离开玉虚宫，但转念想到什么。
他回过头对鹤童说了最后一句话，这才离开玉虚宫。
望着鹿童远处的背影。
鹤童眼中闪过不舍。
在无人看见到角落中，殷红的血滴从她的指尖滴落，那是指甲嵌入手心留下的。
鹿童说的是。
“我看得出，三太子不是他的弟子。”
而鹤童想说。
“如果当年申师叔收你为弟子，你是不是就不会执着这么久，念了这么久。”
……
东海。
敖光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