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蝇一样,让人不能安生。”
一个微胖的老妇人骂骂咧咧。
“你把我儿怎么了?你个贱女人,勾引我儿,他昨晚出去到现在都没回去,你还我儿?”
“闭嘴,死老婆子,嘴这么脏,吃了什么米田共?还有什么你儿我儿的,我认识你吗?你儿是谁呀?几岁了?还能跑丢了?红口白牙张嘴就来?”
经过最近发生的事,楚惜也算是看明白了:忍一时变本加厉,退一步得寸进尺!
她不会再惯着任何人。
这时人群中瑟瑟缩缩一个人:“她儿子是王二赖,说跟你是相好,昨晚王二赖一夜未归,可不就是找你来了。”
楚惜循着声音越过人群,一眼就抓住了他。
原来是王麻子啊,这下好玩了。
他是怎么知道王二赖来我家了?
楚惜直接到后院提溜着王二赖往出走。
“昨晚还有什么没说的你接下来最好交代清楚,不然……后果很严重。”
楚惜邪笑着,冰冷的声音像一把尖刀扎进王二赖耳朵里。
王二赖快被吓傻了。
楚惜把王二赖扔到前院,老妇人哭喊着冲了上去。
“儿啊,你这是咋了?”
老妇人手忙脚乱,不知道先给儿子撕掉嘴上的“贴纸”,还是先给解开手脚上的“绳”。
最后,还是旁边跟的年轻男子上前帮忙。
他没见过王二赖嘴上这种粘手的东西,一点一点往下扯,疼的王二赖哭爹喊娘。
好像还不如一下子扯下来的爽。
得了自由,王二赖扑到老妇人身上哇哇大哭。
“娘,是王麻子,是他昨天跑来找我,说这寡妇家得了二十两银子。”
“还说家里就几个七八岁的孩子不成气候,他给我把风,拿到银子后三七分。”
王二赖当着一众人彻底交了底。
王麻子急眼了:“你们别听他的,明明是他和楚寡妇相好。”
楚惜怒极反笑。
“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在我家?难道他昨天来的时候给你说了?”
王麻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不敢看楚惜,显得理直气不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