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。
不过林舒那句灵气似乎充沛了一些，倒也是实实在在的。
“你说的也不错，灵气确实比你去求学时浓郁了不少。这是因为你的其他师兄姊弟们全部都在闭关突破，师父在出门访友前，还给咱们山头做了聚灵阵，就是为了你的其他师兄姊弟能够突破成功。”
大师姐的声音平和，带着几分欣慰。
林舒听罢，忍不住发出“哇”的惊叹声，眼睛瞪得圆圆的，满是钦佩：
“全都闭关突破呀！这么努力，这么用功，这么厉害的嘛~”
她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师兄姊弟们刻苦修炼的模样，满心都是骄傲。
可不等她继续为其他师兄姊弟感到自豪，大师姐那阴阴冷冷的声音便从头顶传来：
“是不是还挺意外的？快让我猜猜，以你那钝感力十足的脑袋，此时此刻正在想什么？不会是还在为别人沾沾自喜吧？你要知道整个师门，以前是你垫底，如今也是，等你的其他师兄姊弟全部突破成功，甩出你一大截，你可是想追都追不上了。”
林舒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，嘴角微微下垂，抿唇不语。
她听出了大师姐话里话外的嫌弃，心里委屈极了。
咱就是说，内门师兄姊弟突破，不是还有外门的一众弟子嘛，她也不算是最差的那一个呀，不至于这么贬低她吧？
搞得人怪没自信的。
微风轻轻拂过，吹起林舒的发丝，她有些懊恼地将头发别到耳后。
可下一秒，大师姐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，继续开口：
“是啊，我早该想到的，以你那不上进的思想来看，你永远可以让自己活得好好的。其实这样也不错呀，等我们全部飞升，全部得到大成，这片山头就留给你了，也算是一笔不菲的资产，够你在人世间蹉跎一生了，你觉得呢？废物点心？”
大师姐的语气半是调侃半是恨铁不成钢，眼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。
林舒被大师姐一顿数落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，仿佛被人重重扇了几巴掌。
她的头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此刻的她，满心的窘迫与羞愧，两只手不安地绞在一起，生怕大师姐继续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