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张哥,你说的这些我还真不知道。还十大罪,李副省长太看得起我苏誉了,让不让干还不是他们领导一句话的事,何必大动干戈,为了我一个小干部动用政府这么多的人力资源,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?弄的我跟年羹尧似的,人家老年还有军功,我狗屁不是,难逃被撸的命运,其实,我早就准备好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呵呵一笑道:张哥,你就给兄弟透个底,这次不会是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批斗会吧?”
苏誉也挺光棍,说的也够透彻,说出了所有小人物的心态,张文听的也是很有感触。每个小人物何尝不是这样过来的,从进入体制开始,先是谨小慎微看老前辈的脸色行事。到了领导身边又是战战兢兢,鞍前马后听领导的使唤。有时候回过头想,大家都是两个肩膀顶着一个西瓜脑袋,谁能比谁优越多少,台上坐着的未必都是智者,绝大多数草包一堆,大家敬畏什么?敬畏的不是台上的那个人,是那个人屁股下那把椅子,这也许这就是掌握不了自己命运小人物的悲哀吧!
苏誉问的也很实际,但张文还真没法回答,他也不知道省里的真实意图,省长只让苏誉做好汇报准备,到底是什么性质的会,到底是啥结果,福祸难料。
“兄弟,你别想的太多,省长只让我通知你做好汇报的准备,发言是必须的。听说这次会议县级干部都要参加,估计你的级别也达到参会标准。
其他事我也不是太清楚,领导不说,我也不好乱打听。不过,看领导的表情,还是很正常,至少不会有啥大的变动,更不会出现你说的批斗会。因为,你还不够全省大小干部们批斗的资格。”说完,张文哈哈哈的笑了起来。
听说是全省县处级以上的会议,苏誉郁闷的心情也有所舒缓,这才想起自己如今也是县长的待遇。他不是担心自己什么,他是讨厌那些无休止无理的纠缠,因为他也不想半途而废。
挂了电话,又接到王英年和李希尧的电话,约好了一起去省城。中午下班前又接到褚书记的秘书祝延凯的电话,褚淮州想见他。
安排好开发区的事,苏誉就开车去了市里。
苏誉和褚书记也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,褚书记去南方考察半个月,两人也没通过电话。
苏誉到市里正好是午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