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个人,我得下去溜达溜达,实地考察考察,回来再跟领导汇报,到时候再拿方案也不晚嘛。”
苏誉表面是在批评秘书处生搬硬套的做事方式,实际上是为两人解套。这一点钟宏达哪里听不出来,杨海玲也听的出来。
听话听音,苏誉说自己拿不出来这种不经过调研的材料,杨海玲就更不可能拿出这种材料,这意思分明是说我杨海玲的水平不如苏誉的文笔。
杨海玲心里有些不服气,听说苏誉很有才,但那只局限于见识与智慧上,难不成他的文稿水平也是如此惊艳?她很狐疑,因为她自己很自信,文笔这一块不输任何人。何况苏誉才是个上班不到一年的毛头小伙子,更没有做过公文材料的系统学习。她不信,也不服。
苏誉的话让钟宏达心里很舒服,什么工厂不工厂的他不在乎,因为这是秘书处多年形成的模式,他也改变不了,也懒得打破原有的规矩。
于是,爽朗的一笑,“哈哈哈,那正好,海玲说对精神文明建设这一块不太了解,要不,你领着她一块下去转转?”
听到钟宏达的话,杨海玲又偷着瞄了一眼苏誉,心里悲哀的想:“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!也不知苏誉哪里来的狗屎运,自己咋就没有呢。”
苏誉呵呵一笑,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海玲,去收拾一下,一会随苏助理下去锻炼锻炼。”钟宏达说道。
心里正在吐槽着命运的不公,突然听到钟宏达的问话,她一个机灵,就像背后说人被人听见一样,她心里猛地一收缩,表情有些尴尬,俏脸上涌起了淡淡的红晕。
“那…好吧。”杨海玲木木的说道。
杨海玲回办公室准备去了,苏誉又和钟宏达聊了几句,随即就离开。
半个小时后,苏誉开车载着杨海玲向着老家方向而去。他把调研的第一站选在庆城县,因为那里有他童年记忆。在他的印象中,庆城县传统文化气息非常浓郁,每年春节县城里不但有社火,而且正月十五还有冰灯展。乡村更不用说,从大年初一迎喜神开始,一直到正月二十三才能消停。有时候,二月二各村还要唱大戏,耍社火迎接龙王。
他们说这是封建迷信,但是老百姓不管这些,自娱自乐才是根本。因为城里人讲科学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