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驳，却听到陈秘书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：“苏秘书，看来你们凌氏集团根本没有诚意啊……”
陈秘书掩嘴轻笑，眼波流转间尽是挑衅：“苏秘书，瞧您这脸色，莫不是被我们孙总说中了？贵公司莫不是江郎才尽，就拿这种东西来糊弄我们？”她故意把“糊弄”两个字咬得极重，像是生怕苏晴听不见似的。
苏晴暗自握紧了拳头，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
这女人，真是戏多！
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维持着职业微笑，洽谈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，让她觉得后背一阵发凉。
真皮沙发的触感冰冷，更衬得这气氛如坠冰窖。
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误入蛛网的蝴蝶，被孙总和陈秘书两人一唱一和，牢牢地困在中央，动弹不得。
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呛人的味道，混合着陈秘书那股甜腻的香水味，让她觉得有些恶心。
苏晴几乎能感觉到自己额角渗出的细汗，在冷气的作用下，变得冰凉。
就在这时，她脑中灵光一闪，想起了老爷爷之前给她出的那个“奇招”。
“孙总，”苏晴清了清嗓子，语气不卑不亢，“您觉得我们的方案缺乏新意，这我承认。但您有没有想过，正因为这份方案看起来平平无奇，才更能凸显出它的价值？”
孙总挑了挑眉，浓密的眉毛下，一双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。
他弹了弹手中的雪茄，灰烬飘落在地毯上，吐出一口烟圈：“哦？此话怎讲？”
苏晴微微一笑，“孙总，您是生意场上的老手，自然明白‘大智若愚’的道理。这个方案看似简单，实则内藏玄机。它就像是一块璞玉，需要您慧眼识珠……”苏晴顿了顿，故意卖了个关子，观察着孙总的反应。
果然，孙总脸上的不屑之色渐渐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好奇。
他坐直了身子，示意苏晴继续说下去。
苏晴心中暗喜，成了！
她娓娓道来，将老爷爷的建议巧妙地融入到自己的方案中，并结合当前的市场形势进行分析，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，也渐渐缓和下来。
“……孙总，您觉得如何？”苏晴说完，静静地等待着孙总的答复。
孙总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