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断了脖子。
白玉婉笑着将兔子都收入空间说:“大黄抄了兔子的家。”大黄又趴在白玉婉的前面,白玉婉也不客气的再次爬到大黄的背上。大黄驮着白玉婉继续带着几人向前走,他又叼住白自立的裤脚对着前面的草丛旺旺的叫着。白夏风咧嘴笑着说:“这大黄怎么总叼着你的裤脚,是不是要去告诉你前面有好东西。”
白晴天一脸严肃的说:“咱们还是要多加小心!万一是厉害的大家伙就麻烦了,夏风别净顾着玩,警觉点儿。”白玉婉指着前面的草丛说:“爹爹,前面草丛里有一个人!他好像晕倒了,大黄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和你身上的类似,呀!我知道了!我知道了!这肯定是干爷爷!因为今天爹爹身上穿的是干爷爷以前穿过的衣服!大黄!好样的!快把我放下来。”
白玉婉从大黄身上下来,迈着小短腿跑过去,扒开地上躺着的男人遮在脸上乱糟糟的长发,看到男人的脸上脏兮兮的,双眼紧闭,嘴唇干裂。她将小手按在男人的手腕上。仔细的诊脉后松了一口气,急切的喊着:“爹爹!快来救干爷爷!干爷爷没死,他只是渴的晕倒了,爹爹!快掐住干爷爷的下巴,先给干爷爷灌点儿水。”
白自立快步上前,按照白玉婉的要求掐住地上男人的下巴给它灌了水囊里的灵泉水。混混沌沌了十八年,在南山的山洞里当了十八年野人的李春林,觉得一股清冽香甜的水流顺着自己的喉咙进入自己的身体,一股股暖流涌遍全身,仿佛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滋养,脑子由混沌到清明。
李春林慢慢睁开了眼睛,看到眼前一个粉雕玉琢的漂亮的小女孩儿,还有三个男子,一条狗。他看到白自立的身上熟悉的衣服,语气不善的问:“你是谁?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?”由于十几年也没有和人交流过,他的舌头有点儿僵硬,语速很缓慢。
白玉婉甜甜的笑着说:“您是我的干爷爷,您在十几年前上山打猎就没有再回家,干奶奶一直在家里等着您,您是不是摔伤了脑子不记得回家的路了,又不敢往远处走,一直在深山里待着,山上没水了,您才下来找水的,在找水的路上渴晕了,是不是?爹爹,再给干爷爷喝点儿水!干爷爷,快喝吧,别省着,咱家不缺水,水里我加了强身健体的灵药,对你的脑子和身体都有好处,喝完水就让我爹爹背着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