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不跟吴哲走,他是不会让她见孩子的。
苏瑾深吸口气:“既然都安排好了,总不能辜负郑总的好意,等我一下,上去拿证件。”
吴哲颔首:“我等您。”
从港城飞瑞士伯尔尼,行程近13小时。吴哲陪苏瑾出了机场,已经有车子在等了。
苏瑾坐在后座,车子开往市区。七年了,伯尔尼好像都没什么变化,还是原来的样子。
曾经每年的冬天,郑时礼会带着她来瑞士滑雪,其实他对滑雪没什么兴趣,可她喜欢却滑不好,他总是笑她又菜又爱玩,自己愣是滑成高手来教她。
收回思绪,车子奔驰前行,伯尔尼的阿勒河环着城区,城市建在河湾半岛上,三面环水。苏瑾向外眺望,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些。
车子停在一家酒店前,吴哲下车打开车门:“嫂子,到了。”
苏瑾下车,“以后叫我苏瑾或者苏医生吧。”
接着摆摆手,示意吴哲带路,继而跟着他步入酒店。电梯直接上到了顶层36层。
吴哲打开门,“哥,嫂,苏医生到了。”
“进来吧!”声音从里面传来,吴哲示意她进去,自己则退出房间。
苏瑾踏入套房,眸光扫过熟悉的屋子,经过一个小厅,视线定格在落地窗前的那个背影上。
七年了,单看这个背影,仿佛老天很厚待这个男人,依旧颀长挺拔的身姿,风姿卓越。
苏瑾心里冷笑,“无情人最是受上天厚待了,没变化才正常。”
郑时礼抽着烟,听到咳嗽声,才转身赶紧掐灭了。她讨厌烟味,在一起两个月后,他就戒了。她离开后,又抽了起来。
“还是那么矫情,”郑时礼视线对上她,语气亦如从前,“坐了十多个小时飞机,累了吧?”
他自然地走过去想要拉她,她躲开了。手悬在半空,就听到她质问,“我儿子呢?”
郑时礼坐在沙发上,抬头看她笑着:“他很好,我们这两天也相处的很好。”
苏瑾:“我要见他。”
“可以,”郑时礼爽快答应,“不过先吃饭,你容易低血糖,一会儿见到他饿晕了,就丢脸了。”
郑时礼按下酒店内线,“送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