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就会穿帮。
接着,她又弄来些猪油,全部抹在春花头顶,抹完后,原本清爽的头发瞬间变得油腻腻的,像一个半月没洗头的邋遢鬼。
这还不算完,秋叶偷偷在春花衣服兜里塞了一包鸡屎,那股恶臭,只要靠得近一些,就能熏得人直犯恶心。
下午一点半时,男方来了。
在辣椒婶子的带路下,只见一个身形略显单薄的小伙子拘谨地跟在后面,身旁是他同样质朴憨厚的父亲。
父子俩的脸上带着些长途跋涉后的疲惫,为了这一趟相亲,他们天不亮就出了门,在车上颠簸了许久。
此刻,小伙子深吸一口气,努力挤出一丝笑容,跟着父亲跨进里屋。
里屋,奶奶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,眼神犀利地打量着来人。
妈妈抱着四妹坐一边,春花在她们前面,低着头,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。
进了屋,小伙子先是恭敬地向奶奶问了好,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沙哑:“奶奶,您好,让您久等了。”
说着,将手中的红色袋子递过去,“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,您别嫌弃。”
奶奶微微点头,示意收下,嘴上却没说什么。
她依旧打量着父子俩,心里嘀咕:穿的有些破,能是条件好的家庭?能给得起高彩礼?
小伙子的父亲在一旁搓着手,憨厚地笑着解释:“俺们农村没啥稀罕物件,就自家做的几样点心,味道还行,您尝尝。”
奶奶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开口:“你们有心了,快请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