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找到此人,重罚,决不轻饶。
谁知,夕月站出来,胆战心惊说道:“我曾看见大哥偷偷挖酒喝。”
最终,肖晟被肖震一顿暴打。
其实肖晟就偷过一坛,还是和夕月一起那次,其余十九坛全被夕月不知不觉三年间喝个精光。
肖晟又何尝不知道偷酒者二妹也,只是他却心甘情愿受罚。
肖晟自幼就疼夕月,每次夕月惹到父亲,都是肖晟出来帮忙说好话,有时候劝不了,就让夕月出去躲几天,就这样躲着躲着,遇到师傅,学了一身武功,再然后便是游历江湖。
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镇国侯府五百多口,就她活了下来,是最疼她的哥哥给她的。
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,寒风一吹,冰凉刺骨。
墨铭将黑色披风轻轻披在夕月身上,从背后环抱夕月,两人一起看着漫天雪景,夕月没有回头,却知道抱着她的正是墨铭,闭上眼睛,不知不觉进入梦乡。
墨铭将夕月抱回夕月后院房中,盖好被子,低头在夕月额头轻轻一吻才离开。
墨铭出门,玄影已经等在门外,躬身回禀:“公子,刚刚秘影传来消息,太傅书房发现两个暗格,不过里面全身是空的。东西应该是已经被人取走了。”
墨铭沉吟片刻道:“让秘影盯着兵部尚书孙有信。有任何人见他,立即汇报。”
“是”玄影身影一闪消失。
沈儒对海越提出共同办案,表示万分赞成。两人分工明确,沈儒负责侦察,海越负责搜查。
短短一天,海越就将皇城查了个底朝天,弄得民怨四起,还是一无所获。
大年三十,桃花坊喜气洋洋,准备过个好年,中午吃过午饭,花妈妈急匆匆来到夕月房中,笑容满面说道:“夕月,我找到第四个花魁了。”
“噢,花娘,你不是被牡丹坊李妈妈请去吃饭了,怎么,吃饭还送花魁吗?”夕月笑着调侃。
花妈妈呵呵笑个不停,“可不是呢,牡丹坊昨天收了一个人,模样长的那是真好,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,尤其是那琴艺,一点不在花语之下。”
“还有这种好事?”
花妈妈语气一转,有些气急败坏道:“好是好,不过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