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月没有跟随古流风,古流风武功不在她之下,一旦被发现,她就会由主动变为被动。
关键时期,一切小心为上。
泰和客栈,刑峰对古流风汇报:“殿下,孙海辰是兵部尚书孙有信嫡三子,嗜赌成性,不得孙有信喜爱,整日沉迷赌博,每天都在好运赌坊度过。”
古流风打开纸扇,轻轻晃动,喃喃自语:“不应该呀,如果是这样,她为什么费尽心机接近他呢?”
“啊,殿下,什么意思?”刑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“不关你事,郭宇轩六十大寿将近,其他事你不用管,你们三个全力筹划顾成鑫之事,必须一击必中,中间不能出现任何差错。”
“是,请殿下放心。”
刑峰离开后。
古流风自言自语:“孙海辰没有丝毫价值,她接近他,必然是想从孙海辰身上得到什么,她想得到什么呢?她能得到什么呢?孙海辰唯一的价值就是,他是兵部尚书的儿子。对,这就对了,她的目标是兵部尚书孙有信。那她又想从孙有信身上得到什么呢?
呵呵,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,有趣,有趣。
算了,你我目标不一致,也就不是敌人,你做你的,我做我的,各不相干。不过,你必须只能做我的女人。”
夕月将古流风和牡丹坊的事情告诉花妈妈,让她小心古流风和牡丹坊。
花妈妈点头答应,脸上充满忧色。
夕月笑着安慰,道:“不用担心,我们和他应该没有利益冲突,所以我们和他非敌也非友。”
花妈妈勉强一笑,点点头。
接下来几日
古流风天天到桃花坊找夕月,夕月都拒之不见。
古流风也不气馁,每天都笑容满面在二楼喝酒。这些时日,他还打听到一个消息:左都御史墨铭不仅包着夕月的台,同时还包着竹音的台。
桃花坊四大花魁,一人独占其中两位,真够色的,果然名副其实。
不过他还打听到:墨铭从来都是在竹音屋里过夜,从没在夕月房中留过夜。
古流风心里冷笑:肯定是夕月不肯接受他,又为了防止其他男人骚扰,才会同意他的包台,说到底就是利用他。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