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么说,就不是余钱勇那家,而是余弘文一家了。”
夕月点点头。
赵老板接着说:“这家早在七八年前就不复存在了,当时,余弘文协妻儿出逃,城主府派人追杀,最后只带回了余弘文夫妇的尸体,据说女儿坠崖身亡,尸骨无存。”
夕月紧握双拳,问道:“那余弘文夫妇的尸体在哪儿?”
赵老板小心观看夕月面色,见没有异样,才说道:“他们的尸体,应是被城主府扔到庙山喂狼了。
不过,后来听说:曾经受过余氏夫妇帮助的好心人,偷偷将尸体埋了。不知是真是假。
哎,要说,这余弘文在羌城也算是个成功药材商,再加上他们乐善好施,在羌城名声极好,真是天不佑好人呀。”
夕月心里哀伤,沉声道:“那能不能请赵老板帮忙打听一下,余氏夫妇的尸体,最后被怎么处理了?”
赵老板没有推辞,拱手一礼:“义不容辞。”
夕月还礼道谢:“多谢赵老板。”
赵老板摆手道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夕月接着又问:“赵老板,那关于柳家,不知有何消息?”
“柳家,羌城出名的柳家只有柳易安一家,做丝绸、茶叶生意。小姐说的可是此家?”赵老板语气笃定,心里确定夕月问的就是这家。
夕月问道:“这家就是和余家联姻那家吗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
赵老板见说对了,语气更加坚定,道:“要说起,这柳家还真不是东西,为了巴结城主府,将自己儿媳妇拱手让人。后来儿子找到城主府讨要说法,被人打断了腿,柳家竟然为了平息城主府怒火,将亲生儿子逐出家谱,不管不顾。
虎毒还不食子呢,他们连畜生都不如呀。那个儿子才华横溢,在羌城名气不小,从哪以后,便一蹶不振,最后沦为乞丐,现在城里还有人时常谈起。”
夕月知道此人正是柳云峰,问道:“那现在呢?柳家如何?”
赵老板叹一口气,道:“自那以后,柳家依靠城主府,在羌城生意越做越大,现在都涉及到盐铁买卖了。”
夕月一惊,“盐铁,这可是国家官营,只有极少数皇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