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在哪?”
电话那头,王志国声音沙哑,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:“小尧,我在家呢,正发愁这事儿该怎么办,怎么了,你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啊?”
胥尧深吸一口气,努力抑制着怒火,可话语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:
“王叔,刚才李树风给我打电话了,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,还说我收了你的好处,眼睁睁看着李子行出事不管,我都快被他气疯了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!”
王志国沉默片刻,叹了口气,声音中满是疲惫,说出的话倒也中肯:“小尧,李树风现在是丧子之痛,情绪失控,说的话肯定难听,你别往心里去,我现在也愁景明的事如何解决,还不知道怎么张这个口呢。”
胥尧咬着牙:“王叔,我知道现在景明的事要紧,可他李树风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啊!我刚才一时冲动,把他骂了回去,我俩僵了起来,这下可好,他肯定更不会善罢甘休了。”
王志国闻言,微微皱眉,心中暗自叫苦,面上却依旧安抚道:“小尧,冲动是魔鬼啊,不过事已至此,也没办法挽回了,你先别着急,来我家,咱们一起商量商量,看看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局面。”
胥尧应了一声,挂断电话,转头对司机命令:“给我加速。”
楚逸锋今晚置身于这一场荒诞大戏之中,全程目睹了这一系列变故的发生,对这些看似光鲜亮丽的衙内圈子,又多了一层极为深刻的认知。
平日里人五人六,招摇过市,饭桌酒场交际圈中,你好我好大家好,不过都是仗着家世吃喝玩乐混,在浮华表象之下,稍有不慎便会引发这般难以收场的乱局。
再提及李树风,楚逸锋心中满是不屑,身在高位,遭遇儿子意外离世,竟全然不顾身份与体面,对着胥尧肆意谩骂,尽显粗鄙之态。
楚逸锋猜测,如此毫无涵养与城府之人,身居高位,恐怕绝非凭借自身过硬的才能与素养,大概率是通过那些,见不得光的非正常途径,攀爬上来的。
同时也感触颇深,国内官场犹如一个大染缸,鱼龙混杂,像李树风这般既无深厚底蕴,又无卓越见识的官员,实在是屡见不鲜。
他们身居要职,却难以真正为国家和民众,做出实质性的贡献,反倒可能因自身的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