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但能上通天文下知地理,中间能趟河过江赶海,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。”
“行了,行了,就你小子贫。”
楚逸锋赶紧叫住,没让他再信口开河:
“说吧,什么事,我掐指一算,你小子应该没回龙城,在哪呢?”
“嘿嘿。”张松傻笑,道:“我师傅就是神通,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楚逸锋:“行了,别磨叽了,我困得要命,得补觉,你没事我挂电话了。”
“哎哎,别呀。”张松急道:“师傅,我爸说想要见你一面?”
楚逸锋脑子有些短路,问:“你爸,谁呀,见我,为什么?”
张松答:“我爸,张鹤山。”
楚逸锋没任何反应,顺口又问:“见我干什么?”
一句话问出口,突然脑中灵光一闪,脱口叫道:“谁,你爸是谁?”
张松又答:“张鹤山。”
楚逸锋呆愣愣怔住,张松他父亲是东吉省省长,这消息实在太开胃了,更开胃的是,东吉省省长张鹤山还要见他。
问明时间地点,稀里糊涂的挂断电话,楚逸锋一时间睡意全无,张松带来的这个消息太巨有冲击力了,成天一口一个徒弟,每天和他出警,刀头添血的战友,竟是一省之长的儿子,张松的低调,真是再一次打翻了他三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