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冒失,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,你对康有昌还不太了解,我多少知道一些。”
“他和郑玉堂、赵勇福都有挺深关联,和李德军、汪铁、皮勇也交情非浅,前面已经发生了那么多事,康有昌应该已是惊弓之鸟。”
“特别是郑玉堂和赵勇福被抓,我都担心他会跑路,今天董驰这么一闹,就是个傻子也会出去躲一阵。”
张松:“倒也是,不过,师傅,你有目标吗,对康有昌咱们前期可是,一点调查布局也没有。”
楚逸锋手指轻轻叩击膝盖,沉吟道:
“确实很仓促,但调查布局明显来不及了,不过目标我心里有数,康有昌在他的厂区里建了个行宫,那里藏污纳垢一定能找到他犯罪证据。”
张松:“师傅,照你这么说,前面已惊动他了,那还不早就转移了。”
楚逸锋:“你对人性还没吃透,人都有侥幸心理,更何况李德军、汪铁、皮勇都出事这么长时间了,他安然无恙。”
“当然,在这个时间段里,他肯定也暗中观察思量,做好随时出逃的准备,但别忘了,上面一直还有个郑玉堂在,所以他是安全的。”
“只不过近期郑玉堂、赵勇福出事,应该能惊到他,但出逃他应该还处于纠结矛盾之中,所以我们才要抓紧时间,晚了,可能就来不及了。”
张松开着车,听着楚逸锋的分析,微微点头,两人不再多言。
夜色下的龙城马路上,已渐渐车少人稀,交通便利了很多,白天要四十分钟的车程,晚上节省了一半时间。
二十分钟后,将车开进砂轮小区院里。
砂轮厂是八十年代建厂,在行业内全国名列前三,九十年代经改革后,又焕发活力,在原有业务上又新增了,全亚洲最大的酒精生产地,规模也上升为集团。
其辖下各子公司总职工人数超万人,业务涵盖房地产、钢铁、酒精、农业等十余行业,企业占地面积总计近两百万平方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