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铃铃”话筒里一直传来待接通声,屋内也一直响着电话铃声,反复几遍,可就是无人接听。
曹一鸣的眉头,紧紧皱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他在门口来回踱起了步子,思考着是否要采取,进一步的行动。
短暂的犹豫后,他还是掏出了,书记家房门的备用钥匙,同时回身喊:
“广华,咱俩一起进去看看。”
“好的,鸣哥。”
夏广华倒也痛快,三步并两步跑上近前,曹一鸣钥匙插进锁孔,扭动,门锁“嗒”一声开了。
此时,曹一鸣的心跳开始加速,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笼罩着他。
他环顾四周,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迹象,院子里的花草依旧静静地生长着,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,但这平静之下却隐藏着,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。
在极度的不安驱使下,曹一鸣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,轻声呼唤着:
“李书记,您在吗?书记,您在吗?”
客厅里空无一人,整洁的沙发和茶几,摆放得整整齐齐,没有丝毫打斗或者混乱的迹象,从曹一鸣给李德军当秘书起,他就没见过李德军的家人,一个都没见过,听说很早就都出国了,只有李德军自己,一个人在国内,可以说他是妥妥的一个裸官。
曹一鸣继续向里走去,夏广华满不在乎的在后面跟着,两人上得二楼,经过书房时,发现书房的门半掩着,一丝微弱的光线从门缝中透出来。
曹一鸣缓缓地推开书房的门,“啊”一声惊呼脱口而出,眼前的景象让他,瞬间呆立在原地,只见李德军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,身体向前倾伏,头无力地耷拉着。
“老爹”
倒是夏广华脱口喊出,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曹一鸣,急急的扑了过去,真不妄李德军对他私下,父子相称好一回。
曹一鸣被这一推立刻缓过神来,连忙颤抖着也靠近过来,只见李德军趴伏在书桌之上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只有那从他头部淌下的鲜血,还在缓缓蔓延,在木质桌面上汇聚成,一滩刺目的暗红色。
他的右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,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,掉落在不远处的地上,金属的枪身反射着冰冷的光。
他的脸侧向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