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暗巷中,陆堂主踢翻炭盆,火星溅在潮湿的砖墙上。\"那女人居然真的去祭天?\"他扯下蒙面巾,露出横贯左脸的刀疤,\"云长老,您算准了她会为个男宠发疯\"
\"发疯的该是我们。\"云长老将龟甲掷入火堆,裂纹中渗出诡异蓝焰,\"让你的人撤出矿洞,那根本是空城计。\"他浑浊的眼珠转向地牢方向,枯枝般的手指突然痉挛,\"快!
把那个侍卫\"
话未说完,地牢方向传来瓦片碎裂声。
陆堂主拔刀时,看见月光下数十个\"宫凛\"从不同方向掠过屋脊,雪色衣袂在夜风中翻飞如蝶。
(续写内容)
地牢石壁上渗出的水珠在宫凛脚边积成小潭,铁链摩擦过腕间旧伤时发出细碎声响。
他数着第七次水滴声,舌尖顶住后槽牙内侧的蜡丸——那是今晨替喻浅系披风时,她借亲吻渡进来的解毒丹。
腐草气息里混着硫磺味,远处传来兵刃相击的脆响,他闭目听着头顶瓦片的震动频率,三长两短,正是三日前与孟祥约定的暗号。
\"该换药了。\"狱卒粗哑的声音混着铁匙碰撞声由远及近。
宫凛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,被铁链束缚的手腕突然以诡异角度扭转,骨节错位声淹没在对方开锁的吱呀声里。
当生锈的牢门推开瞬间,他借着窗外漏进的月光看清来人腰间令牌,云纹镶边的铜牌下坠着半截红穗——与三日前截获的密信封口火漆纹路一致。
喻浅站在沙盘前,指尖悬在城隍庙微缩模型上方半寸。
韩将军呈上的布防图在烛火下泛着黄,她伸手去取朱砂笔时,袖中突然滑出个青瓷小瓶,在羊皮地图上滚出蜿蜒的红痕。
孟祥下意识去接的动作僵在半空,众人看见女帝向来稳若磐石的手竟在颤抖。
\"陛下,西南角暗门已换上我们的人。\"白护卫捧着热茶进来,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喻浅瞬间泛红的眼尾。
她似乎看见宫凛握着这茶盏的模样,去年深冬围炉夜话,他手指被烫出红印还要强装无事,结果被她抓着手浸在雪水里足足半刻钟。
萧将军的咳嗽声将她扯回现实。
喻浅捏碎瓷瓶,殷红的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