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的触感已经带上了几分冰凉，身体的各个部位告诉他——
她已经死了。
“祟皇宫，从今日开始，我便与你们不死不休。”
张零辰浑身都在有汗水冒出，如果没有唐依月的帮助，此时的他想要维持悬空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哥——！”
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不过此时情绪激动，加上思维混乱的他，显然顾不上搭理从后方而来的林梦雨。
而后者何等聪慧，踏着飞剑过来的时候，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，先是看了一眼气若游丝的张零辰，莫名地松了口气，目光下意识地投到了躺在萧月怀中的宁海。
“哈啊——”
林梦雨倒吸了一口凉气，那双明亮的眸子骤缩，少女的脸上尽是难以置信。
骗人的吧？
此时，另一队也来到了这里，以伍风炎为首的众人，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沉重，而站在首位的少年，则是将目光看向后方陷入呆傻状态的平海。
即使先前有所感觉，但当她真正看到自己姐姐逝去的时候……
平海缓缓地往前走着，这一次的踏空而行并没有任何犹豫，她来到沉默的萧月身边，看着那已经冷却下来的身体，和身上的两个大洞。
女孩的脸上，边哭边笑。
“不必为此感到悲伤，我们本来就是将死之人。能在未来的世界以人的身份得到尊重，对我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。”
平海的脸上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，看着稷下众人，不过善于察觉人心的伍风炎自然是感觉到，女孩此时的真实情感。
“姐姐的身体还是交给我吧。”
轻轻地从萧月手中接过没了重量的姐姐，而在那一瞬间，平海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抹难以觉察的悲痛。
一定很痛吧？姐姐。
一直以来辛苦你了，你保护了我这么久，以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。
你可以好好休息了，姐姐。
光芒闪烁间，在众人静默的目光下，宁海的身体化作成了金色的光点，进入了平海的体内。
“零辰哥哥，姐姐在死之前，有没有给你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