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的浑身一颤,赶紧乖乖的闭上了眼眸,厉绝尘借着月光在黑暗中近乎痴迷的看着她的睡颜,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,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楚家的庄园。
第二天,从来都是作息规律的棠梨初第一次起晚了,等她起床的时候,楚怀德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,“初初起的这样晚,是昨夜没睡好吗?”
棠梨初像只害羞的小兔子,细若蚊蝇的嗯了声,楚怀德意有所指的拖长声音道:“也是,深更半夜闺房中突然闯进一个不知羞耻的家伙,换作是谁恐怕都难以睡得安稳吧,是不是啊初初?”
拂衣和夜心在一旁偷笑,棠梨初涨红着小脸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,好半晌后才磕磕巴巴的解释道:“我们…就是说说话…昨天重逢后他直接来拜访您,一直也没时间单独聊聊。”
楚怀德放下报纸,赶紧安抚她:“爸爸理解,我也从年轻时候经历过,你们两年没见了,肯定有好多悄悄话想说是不是呀?只是爬墙这个行为可不好,下次想见面可以大大方方的,知道了吗?”
棠梨初如释重负地点头,加快脚步小跑进了餐厅,楚怀德望着女儿落荒而逃的可爱背影,不禁开怀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