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，盘腿而坐。
听到声音，镜流头都没抬出声道：“出去。”
碎裂声越来越近，镜流拔剑回头语气中带着些许烦躁：“出去！”
紧接着看到叶欢，镜流愣了一下，拿着剑就砍上去了。
看着镜流提着剑跃起劈过来，叶欢抬手挡剑。
结果剑没接到，镜流顺着抬起的手一只手环住脖子，一只手环着腰扑上来了。
顺着惯性，冲击力把叶欢推倒在冰面上，镜流掀开黑纱俯下身子低头，动作里带着些烦躁。
感受着唇瓣的痛意，淡淡的铁锈味在交织时无关痛痒。
唇分，叶欢看着镜流叹气：“情绪需要发泄，不要憋着。不行我去找刃过来给你砍砍？”
镜流低头看着叶欢，舔了舔唇淡漠道：“不需要，他的罪孽已经偿还完了。发泄情绪我自有办法。”
叶欢看着镜流说道：“但是能不能不要在这发泄？你的好徒弟就在外面随时可能进来哦。去列车上？”
镜流从叶欢身上起来，摇摇头道：“还不是离开的时候。”
叶欢对着镜流解释道：“仙舟不可能上下一心，总有人认为药师神迹带来的长生是场赐福，你找我的事情我也一直记得，虽然我对药师并不厌恶，但是我也愿意站在你这边。”
“弑神这种事情仙舟不可能搭上所有人，这种事情还是要‘疯子’来干。想从命途上毁灭丰饶的话，总是需要些聪明人来理解尝试的不是吗？”
镜流思考片刻，看着叶欢点头道：“好。”
回到列车上，刚好丹恒低头看着书推开门出来。
“丹枫。”镜流看着丹恒突然喊一句。
丹恒闻言下意识抬起头，沉默片刻回头关上门。
好不容易通关《代价有三其一》，现在来《代价有三其二》，叶欢你真是活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