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这些,愣了愣后才说:“没,没事的。”
长安心下一片叹息,好说歹说才让这两口子回屋休息,才闭上了眼小憩。
发财也冒出来了:“怎么感觉有些别扭呢?”
长安有气无力地说:“不是你觉得别扭,而是情况的确不太对。你听,乡野之地,夜里居然听不到虫鸣蛙叫声,再看看这裂开的墙皮,外面也是尘土满天飞,应该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下过雨了。”
发财:“我出去转转,长安你赶紧歇一会儿啊。”
长安这才沉下心来翻看原身的记忆,然后满眼复杂的等着发财回来,顺便从自己的小屋里,摸出来两个熟鸡蛋吃了,真真是化悲痛为食欲了。
发财很快就回来了,一副大事不好了的语气说:“坏了,长安,真的是很久没下雨了,附近的小河都见底了。”
长安摸着自己的脉象,和发财说:“脉搏细弱,脉象虚浮,这身体是亏空得厉害,营养不良,再加上刚受了惊吓,才会浑身酸软无力。”
发财好奇道:“被什么吓到了啊?”
长安再次长叹了一口气,有些无语:“没人吓唬她,原身是被自己吓跑的。”
原身魏长安的年岁也不大,还不到四十,可在这个时代里,也到了儿孙绕膝的年纪了。她家祖上开过药铺,曾是镇里的大户,早些年外面闹灾时,她爹也是捐药材捐粮食的,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被扣上了囤积药材的罪名,官府看在他救济了乡民的份上,没把人抓走,只是抄没了所有的家产。
原身爹的祖上一直是人丁不旺,数代单传,到了他更是只得了原身这一个女儿。丢了祖业后,原身爹就带着妻女回到了乡下艰难度日。
原身及笄之后,亲事很不容易,条件好一些的人家,不确定她家的事情会不会再连累到后代,所以不愿意结亲。找上门有意愿的人家,本身就有许多的糟心事,原身的爹娘也舍不得把女儿嫁到那样的人家里。
原身的娘从家道中落后就整日里愁闷忧虑,常年缠绵病榻,在原身及笄的第二年就去世了,等原身出了母孝,已经是二十岁的年龄了,亲是更是艰难。
原身爹在问过她的意见后,就定下了和村里猎户的亲事,这个猎户无亲无故的。本来原身爹打算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