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跟着,想来是他心生忌惮,怕自己出征在外时,京里会有变故,索性就把这些不稳定的因素都带出来,拢在身边看着。
把秦王带在身边,京里有皇后坐镇,母子二人不在一处,才更能让他放心。
在秦王身边,许长安还看到了轩哥儿,多年过去也长成了一个翩翩少年,只有眉眼间还能看出小时候的模样。
二人都认出了彼此,也趁着空闲时找机会叙了旧。
时隔这么些年,再看到故人,许长安一时之间还有些恍惚,在马背上待得久了,她几乎都忘记京里的众人了。
永明轩看着威严渐盛,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把出鞘利剑的许长安,和他脑海中曾谆谆教导过自己的故人身影,渐渐重合到了一起,心绪翻涌,良久才说到:“许久不见,故人可一切都好?”
再遇故人,许长安也很高兴,好歹也曾陪着读书习武了五年的时间,颇感欣慰道:“我现在这个样子,还能有什么不好的。”
永明轩看着她那一身泛着寒光的盔甲,语带崇拜地说:“在京里时,总能听到将军的事迹,那时我和母亲还想象过将军的风姿,今日才知道还是我们想得差了些,远不及将军的威风凛凛。”
许长安哈哈大笑后,才问:“你母亲现在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每日晨起都会按将军走前教过的法子锻炼,也很注重吃饭饮食,每月都会请太医去诊脉。”
永明轩看许长安听得很认真,也没有不耐烦的表情,就接着说:“我姐姐去年嫁了人,嫁的是扬州名士湖方先生的幼子,我娘说湖方先生家学渊源,且家中男人都只有正妻,希望我姐姐能过得舒心,我也私下去扬州打听过,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。”
许长安想到了云姐儿,又问他:“那你呢?”
永明轩用脚踢着草里的石头,来回碾着,“我也有了未婚妻,是娘娘还是贵妃时给保的媒。”
“皇后娘娘亲自保媒啊,想来你一定很得秦王殿下的倚重了。”随后又笑着说:“瞧我这脑子,你都陪着他随军了。定下的是谁家的女儿?”
永明轩说:“是扬州巡盐御史林大人的独女。”
许长安的脸僵了一瞬,难以置信道:“是林如海大人?是他的独女?外祖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