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么试探呢?许长安是一脑子浆糊。
她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,还有心思想,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宅斗啊。
但她没吃过猪肉,总见过猪跑,绞尽脑汁思来想去两天后,才悄悄地找到了孟珺宁。
许长安告诉她:“在夫人身边做大丫鬟,一般人是给不出条件,让她们背叛的。能让她们冒险这样做,肯定是给出了打动人的利益。”
“夫人,咱们设想一下,如果当时,轩哥儿真有个什么意外,你还会有心思查探身边的人吗?”
孟珺宁一想到那日的场景,脸色一白:“不会,轩哥儿要真出事了,我会立时没了半条命的。”
然后豁然开朗:“是啊,那人应该就是算准了,轩哥儿会出事,到时候我尚且自顾不暇,母亲又管不到府里来,那她就能顺理成章的出来管事,到时候,谁还会去认真查这件事呢?”
孟珺宁猛地站起身,看向西南角的方向,咬牙切齿地说:“夏清婉!”
“她是国公的表妹,家道中落后来京城,虽说一表三千里,但府里也不差她一口饭吃。没多久,他们表哥表妹就滚到了一起。”
“要说夏氏自甘下贱,但国公又能好到哪里去?嘴里说着是醉酒后走错了屋子,那怎么不见他去大街上躺着呢。可事已至此,我也只能出面替他纳妾,但条件是不许夏氏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“这几年,他们感情一直不错,夏氏也曾有孕,只是几次都保不住,难不成她以为是我害的?”
知道结果后,再反推过程,就容易多了,哪怕不能确定就是夏清婉,也可以继续小心验证。
许长安又问:“那国公平日里,有没有什么讨厌的事情,或者是多次对夫人的哪种行为,表示过不满的?”
孟珺宁脱口而出:“给云姐儿请老师的时候,他说过几次,说普普通通的就好,不要总想着木秀于林。”
许长安听完后计上心头,又和孟珺宁嘀咕了一番。
午后孟珺宁在看账本,只有大丫鬟扶疏在屋里,她一边对账,一边抱怨:“怎么这个月后院的开销超出了那么多,她们都干什么了?”
扶疏回:“月初的时候,各院又置办了新的衣裳和首饰,说是年节到了,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