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腿都磕得直抖,“星绾!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,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!”
江星绾毫不在意。
要是他不心虚,也不至于自己摔倒磕碰。
傅行之见江星绾没事,慢慢收回了手,冷眼扫向江骏和。
“原来,江老先生比起在技术上,和我们傅家齐头并进。还是更想通过卖女儿来走后门,让我选择你们合作。”
“你心思这么多,我倒是真该反思一下选择江|氏集团的决策了。”
项目要黄!
江骏和咬牙爬起来,冷汗直冒。
“我、我们不是这个意思!星绾她就是调皮,拼接了语音在这里乱放,胡说八道!”
“星绾,赶紧承认错误,给傅总道歉。”
江星绾岿然不动。
“父亲还真是上了年纪,自己说过的话,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?”
“你!你这不孝女!”
江骏和眼看着刚才的事情圆不上,怒从中来,“我看你是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,我江家怎么出了你这种不孝女,新月,拿家法来!我要让这死丫头知道,在这江家谁最大!”
“来啦——”
江新月很快就取来了一把戒尺。
戒尺用了上好的木头,两指宽,有些厚度。
这一戒尺下去,定是要青紫肿|胀。
三四次下去,怕是要破皮。
江新月将戒尺递过去,眼底满是幸灾乐祸。
“姐姐现在给爸爸道歉还来得及,不然这戒尺一落,疼得钻心呐——”
“……”
江星绾仍旧不为所动。
她以前,没少尝过这家法。
过去她不怕。
现在,她更加不怕。
江骏和见她冥顽不灵,高高抬起手,江新月激动地盯着——打死她!
“不孝女!”
江星绾寒着脸,正想夺了戒尺后离开,眼前却闪过一个人影。
傅行之上前,结结实实地替她挨了一下。
“你……”
江星绾眼底闪过一丝讶然。
傅行之护在她面前,疼得额角冒汗,“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