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丸竟钻出细小红虫,在青砖缝里扭成西夏文字的模样。
大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。
原本在剥花生的老妪突然掀翻竹篓,数十只药罐骨碌碌滚向门口。
舒瑶分明看见罐底刻着与青铜齿轮相同的莲花纹,而石宇的剑穗正在她荷包旁发出细微震颤。
是在下眼拙。老板突然击掌三声,檐角风铃应声而鸣。
他布满老茧的手拂过柜台暗格,取出的紫砂壶竟与拓片上水波纹严丝合缝,此去西北三十里有座药师塔,或许
舒瑶突然按住他斟茶的手。
壶嘴腾起的热气在烛光中显出淡紫色,分明掺了能诱发谵妄的颠茄汁。
她指尖银针一闪,茶汤溅在柜台瞬间腐蚀出蜂窝状孔洞:掌柜的沏茶手法,倒是像极了苗疆炼蛊术。
石宇的披风无风自动,内力震得梁柱簌簌落灰。
他剑尖挑起柜台上的算盘,檀木珠子噼里啪啦砸在老板脚边,恰好拼出个骗字。
角落里有人打翻药酒,琥珀色的液体在地面蜿蜒,竟勾勒出藏书阁窗棂的齿轮图案。
精彩!
当真精彩!老板突然抚掌大笑,袖中滑落的金算盘珠滚向舒瑶脚边。
她俯身去拾的刹那,忽然看见珠子内壁用微雕技法刻着实验室安全守则——那分明是她前世亲手修订的条款。
(续接前文)
客栈老板脸上的褶皱在烛火中扭曲成诡异的弧度,他忽然抄起柜台上的紫砂壶狠狠砸向地面。
瓷片迸裂的瞬间,几缕青紫色烟雾从砖缝里钻出来,大堂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。
“既然识得苗疆蛊术,就该知道断人财路的下场!”老板枯瘦的手指抓向舒瑶的披风,袖中窜出三条碧绿小蛇。
石宇的剑光比蛇信更快,剑气扫过时蛇头齐刷刷钉在房梁上,毒液将木料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。
舒瑶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,强行凝聚即将溃散的精神力。
纳米丝线顺着袖口钻入地砖缝隙,在烟雾中捕捉到尚未挥发的曼陀罗籽成分,“掌柜的用七步倒混合钩吻熬制迷烟,这配方倒是比市面上的新鲜。”
她突然扯下石宇的护腕掷向柜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