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宇痛苦的模样,舒瑶心急如焚。
她的手微微颤抖着,却依然坚定地调配着药粉。
石宇看着她忙碌的身影,心中满是愧疚。
他觉得是自己连累了舒瑶,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他,舒瑶也不会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。
他强忍着痛苦,说道:“舒瑶,别管我了,你自己想办法出去。”舒瑶停下手中的动作,看着他,眼中满是倔强,说道:“我不会丢下你的,我们要一起出去。”
黑衣杀手们的弯刀同时劈来时,她将玉佩按在阵眼。
地砖下突然伸出七条青铜锁链,将老者牢牢缠在阵中。
石宇趁机挥刀斩断罗盘,母蛊爆开的浆液竟腐蚀了三条锁链。
“接着!”江湖义士掷来的雁翎刀被舒瑶当作砭石,精准刺入老者曲垣穴。
当青铜罗盘坠地碎裂,石宇颈后紫纹如退潮般消散,而舒瑶的鼻血已染红衣襟——强行动用七星阵让她眼前阵阵发黑。
石宇看着她虚弱的样子,心中一阵心疼。
他连忙扶住她,说道:“舒瑶,你怎么样?”舒瑶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没事,只要你没事就好。”
铁闸外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,玄甲卫队鱼贯而入。
为首的中年文官手持金令,腰间悬着的药囊绣着御医院纹样:“本官追踪漕运火油三月有余,这尊鎏金地藏的莲花座下,藏着的可是南疆进贡的蛊鼎?”
老者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,枯瘦身躯在锁链中诡异地扭曲:“陈大人来得正好”他话音未落,整座青铜阵突然开始下沉。
舒瑶扑过去抓住正在陷落的地藏佛像,指尖触到莲花纹路中的凹槽——正是玉佩形状。
“接着!”石宇将佩刀插入地缝延缓下陷速度,舒瑶趁机将玉佩按进凹槽。
莲花座轰然开启的刹那,二十八个刻着官员名字的玉牌随着蛊虫尸体喷涌而出,陈大人捡起的那个赫然写着当朝太尉名讳。
老者却在这时咬碎后槽牙,暗红色的烟雾瞬间笼罩全身。
等烟雾散去,锁链里只剩件空荡荡的黑袍,檐角铜铃无风自动,仿佛某种阴毒的嘲笑。
“这是南疆巫医的蜕皮术。”陈大人用银钳夹起黑袍中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