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折磨。
她崩溃得大喊:“不要!”
“不要不要不要……”
念叨了许久,情绪慢慢缓下来的她没有感觉到液体继续推进。
睁眼,那些恶心的人都以奇怪的姿势对着她。
静止。连空调都停止了。
她看见了成于,他正在注射。
她抽出注射器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坚定地把注射器里的液体注射到成于静脉。
看见门口开着,只有一个想法:跑,跑得越远越好。
来不及抹干净脸上眼泪鼻涕,当即就朝门口跑去。
刚跑到门口,就传来成于的一声哀嚎。
她知道时间恢复了,他们很快就会反应过来,她必须快点跑。
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因为许久没运动的肌肉发疼,跑得并不快。
不敢回头,听见后面的脚步声,不敢停。
她不要被抓住,她不要回去!
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,一个转角,撞到一个人身上。
是他,那个人,也许她有救了。
“跟我走。”
可能这是救命的稻草,也别无他法,她跟上他。
两人左拐右拐,推开一扇门。
终于逃出来了。
呼吸着自由,来不及停顿,继续奔跑。
跟着那人坐上一辆车,看着离研究所越来越远,她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。
打开车窗,风呼啸在耳边,她伸出双手,近距离的触碰风。
汗水打湿了头发衣裳,风吹久了,变得有些冷。
她关掉了车窗,看见前排的人眼神探究。
“好久没呼吸到这样的空气了,可有点冷。就算我渴望了许久,因为冷,我还是把它隔绝在车窗外。”
没有回答,在她的意料之内。她的直觉告诉她,这人只是因为和那研究所有相反的目的才来救自己的,当然,自己身上一定有什么他所求的。
一个人得到的是自己应得的一切,也就是他值得多少才有相应的得到多少。而自己肯定是有一定的价值才能让一个陌生人冒着风险来救她。
她疑惑自己的价值,但她不会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