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切的消息,多半是故布疑阵。
白发老者道:“还有,你回去后直接与你那姐夫挑明,告知他你早已是我圣宗之人,他必会同意归顺我圣宗,成为我圣宗的得力臂膀。”
李悟颇为疑惑道:“前辈为何如此笃定,我那冥顽不灵的姐夫会乖乖顺从?”
覃阳那老顽固是何性子,他再清楚不过。
早年的他,为越国立下过不少战功,可是最早跟随赵正南征北战的那几批人之一。
对赵正可谓忠心耿耿,一心报效国家,至死不渝。
只可惜十年前身负暗伤,且时常发作,致使修为提升缓慢,渐被同期之人超越,故而才于八年前出任布山县县尉,只求为赵正治理好一方。
像他这样的人,岂会轻言背叛?
司徒青冷哼一声道:“你李悟是他覃阳之妻弟,你既已加入圣宗,他岂有拒绝之理,伴君如伴虎,难道如此浅显之理你都想不明白?”
司徒青这番话,犹如醍醐灌顶,令李悟恍然大悟。
猛地一拍脑门,李悟暗骂自己愚笨。
“李悟,你究竟背着我干了多少破事?”
就在此时,一道饱含怒意的声音从地道深处传来。
“姐夫?”李悟神色微微一变。
他自认为此次会面做得神不知鬼不觉,没想到还是让覃阳如幽灵般跟了过来。
显然,他与圣宗二人的谈话,覃阳已尽收耳底。
想到那青年刚才所言,李悟心中稍安,嘴角重新挂起微笑。
“你这是想让我拿着你的脑袋祭旗!”幽暗的灯光映照在覃阳那张充斥着愤怒的脸庞,他双目赤红,怒火冲天。
他实在难以相信,平日里老实巴交,人畜无害的李悟,竟敢与邪宗勾结,妄图与其里应外合,放妖邪入城。
此乃谋逆大罪,不仅是与大越为敌,更是与陛下为敌,与天下人族为敌!
偏偏此人还是他的小舅子,即便他并无谋逆之心,但有这层关系在,他在陛下面前已无法自证清白,想要撇清关系,难如登天。
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,若此事处理不当,可是要诛连九族!
李悟开口劝道:“姐夫,既然你来了,就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