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时间还够，沈婧恬向周楚宴多问了一些信息。
“我们要见的是你的商业伙伴吗？我应该注意些什么？”
“不是。”周楚宴的目光冰冷地看向了窗外，半眯着的眼睛透露出几分锐利与危险，“我们要去找杀死我妈妈的人。”
这句话让沈婧恬感到吃惊，以前从未听他说过关于母亲的事。
这个回答出乎了沈婧恬意料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，只好伸出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轻轻地拍了下周楚宴的手背作为安慰。
当她在想着该怎么说些鼓励的话时，陈轩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，并没有避开沈婧恬，“周总，线断了。”
随着他这话落下，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。
“是属下的疏忽。”陈轩面对令人畏惧的压力低头认错。
周楚宴评价很直接：“确实太差劲了。”
陈轩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，这次的确是他搞砸了事情。
本打算追查到杀害姜昕凶手的关键线索却因一时不慎暴露了意图，导致最重要的那个人被安全转移到了国外。
而当他们追踪到那边时，那人就已经出了事了。
陈轩不敢再随便行动，小心翼翼地询问周楚宴的意见，“那下一步怎么做？周总。”
周楚宴的声音很低沉，没有什么情绪波动，就好像他在调查的事情和自己亲生的母亲无关。
“集团那边的事我会亲自处理。”
“好的。”陈轩眼尖，瞥见了一旁的保温盒，忍不住多嘴问道：“沈小姐，您觉得周总亲自下厨做的馄饨好吃吗？”
这句话刚出口，沈婧恬突然抬起头看向周楚宴，她的眼里先是惊讶，随后变成震惊，但最终这些情绪都转化为一股说不出的苦涩。
她不明白为什么周楚宴要做这件事。
如果陈轩不提，她这一辈子怕是都不知道其实今天吃的那碗馄饨是他亲手做的。
周楚宴看到了沈婧恬脸上的各种表情变化，冷冷看了陈轩一眼，虽然什么都没说，但是让陈轩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然而当他转头看向沈婧恬时，眼神中则多了些温柔和羞涩。
只是他隐藏得太好，即便跟了多年的陈轩也没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