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能会滋生心魔。
所以四目觉得自己狠狠的疼爱一下文才应该问题不大。
退了两步的文才看到四目依旧看着自己才如梦初醒,脸上瞬间堆满了尴尬的笑容。
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得有些扭曲的花儿,嘴角拼命地往上扯,试图展现出自己的热情与恭敬,可那僵硬的肌肉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。
“四…… 四目师叔,您…… 您怎么来了?”
“嘿嘿,师叔,我…… 我刚还在想您呢,没想到您就来了,真是…… 真是太巧了。”
文才努力地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试图用这蹩脚的讨好来缓解眼前一触即发的危机。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可那上扬的弧度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硬地拉扯着,显得极为不自然。
那笑声从他的喉咙里冒出来,干涩又刺耳,在这寂静的义庄里回荡,愈发凸显出他此刻的心虚。
他边说边不安地挪动着双脚,身体微微前倾又后仰,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内心的紧张。
他的眼神闪躲着,不敢直视四目师叔的眼睛。
眼看这样似乎没有办法躲过这次毒打,文才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,只好继续说道。
“那个师叔,你听我解释,事情是有原因的”
文才一边说着,一边不安地搓着自己的双手。
“哦?”
“我的好师侄,你要说些什么?”
“我这个家里好像死了人的师叔在这里好好听着呢?”
四目师叔说完,身形猛地一动,一个健步就像一阵狂风般冲了过来。
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,眨眼间就来到了文才面前。他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如鹰爪般伸出,精准无误地掐住了文才的一张老脸。
紧接着,四目师叔的两只手开始发力,如同在揉面团一般,对文才的脸开始了无情的蹂躏。他一会儿把文才的脸往左狠狠地一拧,文才的五官都被挤到了左边,眼睛斜着看向一边,嘴巴也被扯得歪向一边,像是在脸上画出了一幅怪异的抽象画;
一会儿又往右用力一扯,文才的脸瞬间又被拉向右边,那模样滑稽又可怜。
“好师侄,师叔我真的想死你了。”
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