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话音刚落,他便又像之前那样,用手撑着脑袋,重新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————
楼梯口处。
阮澜烛缓缓地转过身来,目光犹如一道温暖的阳光,直直地落在了凌久时的身上。
此时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忧心之色,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地变得轻柔了许多。
“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?”
阮澜烛轻声问道,声音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凌久时的心弦。
凌久时听到这话,身体微微一震,但他几乎是在下意识间便避开了阮澜烛那炽热而关切的目光,然后迅速摇了摇头,矢口否认。
“哦没什么。”
尽管他努力想要表现得若无其事,但那闪烁不定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情绪。
“带着心理负担进门可不好。”
阮澜烛并没有因为凌久时的否认而放弃追问,他轻轻地皱起眉头,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凌久时当然明白阮澜烛对自己的关心和担忧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,抬起头与阮澜烛对视起来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。
“放心吧,我会调整好的。”
看到凌久时如此表态,阮澜烛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接着,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曜石手链,递到了凌久时的面前,并再次不厌其烦地叮嘱道,
“把这个带上,随时做好进门的准备。”
这些话,阮澜烛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告诉终焉,他毫不犹豫地将那串黑曜石手链朝着那个小屁孩扔了过去,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。
仿佛那手链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,他根本不在乎终焉是否会被接住。
而站在原地的终焉,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串手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,重重地掉落在地上。
终焉无奈地摇了摇头,轻轻叹息一声,弯腰捡起了那条手链,并缓缓地将其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。
“果然,门里门外一样的只有凌凌哥。反差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位死装哥了!”
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。
“谁死装?”
只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