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吗?还不快给我去找!”
门房的仆从跪在地上齐齐瑟缩,听了这话忙不迭往外跑。
他们心里也很委屈。
小姐只是寻常出府,她是主子,他们是下人,他们怎么敢做主子的主?
钱嬷嬷静静垂手站在一旁,细看目光里还有丝愤恨和不解。
徐有容坐在太师椅上喘了口气,看了眼外头深沉夜色,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钱嬷嬷。
“嬷嬷当真不知玉茗为什么好端端的出府吗?我记得她那个时辰就是去荣寿堂的。”
钱嬷嬷摇了摇头,忽而叹了口气。
“老奴的确不知,只大小姐来看老夫人的时候神色就不大好,老奴刚刚问了琼芝,说是和那韩公子有些干系……”
钱嬷嬷如今手还是抖的。
蕉叶和她说的话,起初她也不信。
大小姐是老夫人的嫡亲孙女,怎可能做出加害老夫人的事!
可如果她什么都没做,那她为何要逃出府呢?
如此心虚,一切昭然若揭。
钱嬷嬷这会心就像是在热油锅里煎过一样,只想着将这事按住,绝对不能让老夫人知晓。
否则她该有多伤心啊!
徐有容听闻这话皱了皱眉,又命人将琼芝唤了过来。
琼芝双手交叠放在身前,不卑不亢地将今日跟在谢玉茗身边见到那韩守信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夫人,大小姐是从见过韩公子之后就不大好的,奴婢记得大小姐回房换衣裳过后还在屋里坐了好半晌,出来的时候奴婢没有看清,但总觉得大小姐像是哭过……”
徐有容心里咯噔一下,又让人去外头请韩守信。
只是除了谢淮书,府里没人知道韩守信在外头的住处。
这几个门生虽在丞相府读书写文章,也并不是就住在丞相府的,因此徐有容只能差人去赶紧将谢淮书唤回来。
琼芝抬眼和钱嬷嬷对视了一眼,而后低下了头。
她们要将这事按下,只能暂时扣到那韩守信头上。
也营造出是谢玉茗自己伤心离府的假象。
只是不知她出了府,又能去到哪里了。
丞相府她眼下觉得没脸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