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放了点安神的草药。”
裴时矜凑近了鼻翼微动,果然有些淡淡的草药香气。
他握着香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。
谢韫目光柔和下来,捏着俏嗓道:“裴时矜,生辰快乐。”
她笑容很亮眼,颊侧露出了梨涡,白瓷一样的肌肤几乎将整个水榭都晃的一片雪亮。
裴时矜也笑起来,眼底缓缓晕开一片瑰丽的暗色。
“这个生辰礼我很喜欢,还有那碗面。”
他上一回吃到长寿面,都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。
裴时矜目光在她身上流转,想到她方才说自己圆润了的模样,忽然抬手暗暗掐了一把她的腰。
啧,就会唬他。
分明纤细着呢。
谢韫一脸呆滞。
裴时矜一双凤眸碎冰含欲,那大掌又忍不住在腰际摩挲了两下。
轻轻地,又带着点痒,谢韫忍不住轻哼着躲开。
水碧色的绮罗缎裙在月下荡开一抹醉人弧度。
男人眼里顿时盛满了笑意,眼尾如同缀着月光。
他又去捏她的耳。
今日那珍珠耳珰没在那处,耳下什么都没有,他便反复揉捏着细细把玩。
揉捻,搓红。
他好似已经能看到他们成亲后的日常了。
大抵是春色难捱,美人难消的。
谢韫抬眼瞪他:“你在干什么?”
裴时矜眉宇微挑,轻声道:“在欺负你。”
他的指骨分明,白皙且长,揉捏着她的耳细细把玩,总像是在撩拨她的心一样。
谢韫觉得那指尖碰到的地方连带着那半侧面颊都要熟透了。
这人是怎么顶着这样一张清冷到极致的脸做出这样的事的?
裴时矜看出了她的娇愠,不禁翘起唇角笑了一下。
不行啊,太乖了。
总想更可着劲的欺负她。
裴时矜收回手,心里莫名来了股火,俯身便含住了她的唇。
唇齿交错间呼吸发颤。
女子仰长的脖颈白皙优美,鸦羽般的乌发垂在身后,也有几缕缠缠绕绕着勾住他托在她脑后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