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要风光将她迎进门这样的话。
可是回归现实,二人终归是不匹配的。
那些门第身份,就如一道天堑一般横亘在他们中间。
无非只是一晌贪欢。
因着她的才情和骨子里一点清傲,他贪的多了些久了些,也就仅此而已。
她竟把他说的话当真了吗?
面对傅承裕波澜不惊脸上冷酷的神色,裴时矜朝他扯了下唇,不甚在意地笑了一下。
“是我话多了。”
这个问题,本就不该问的。
如今他将要得到应有的报应,那么什么过往的细节都不必再追究了。
便是他还能记得这段往事又怎样呢?人死不能复生。
裴时矜抱起圈椅上的牌位,抿着唇小心翼翼地拿袖角轻擦了下,而后迈开长腿朝外走去。
并不理会后头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萧翎见他出来先是神色一喜,而后陡然注意到了他苍白的脸色。
“大人,你怎么了?”
萧翎顺着他周身看,见到他腕上伤口当即大惊失色。
“这、这是怎么伤的?属下这就带您去包扎。”
裴时矜任由他半扶着朝前走,来到了一间值室,这里是衙隶们交接换值的地方,十分亮堂。
萧翎急忙给他缠好伤口,急得满脸涨红。
这好端端的进去算账怎么能将自己伤成这样?
若是再不出来,真有可能在里头血流尽而亡了。
萧翎着实为他揪心了一把,而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门道:“对了,谢姑娘来了,我将她带到了您的公廨,您可要这会过去?”
公廨是裴时矜自己在大理寺单独的书房,也是平日办公的场所,谢姑娘不是外人,萧翎便将她直接引进去了。
裴时矜讶然抬眸,原本平静无波的眸中荡开清浅涟漪。
他豁的起身,断然道:“我这就过去,你不必跟了。”
萧翎梗了下,只得回刑房将那两人再提回牢房里。
公廨里,谢韫正和萧颜大眼瞪小眼。
她咕咚咽下一口口水,试探道:“萧姑娘是否对我有什么意见?”
眼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