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口舌生燥,身为女子也难免心动。
“走吧走吧,莫要让傅公子久等了。”
她笑眯眯地挽起她,又唤个龟奴去抱她屋中那架名琴。
傅钧在屏风后等了又等,正要唤北生再出去看看,房门就被推开了。
几名娉婷婀娜的女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,罗裙轻摆间瞬时满室盈香。
见此情景方知红尘繁华。
鸨母笑得十分不值钱:“莲妩来了,还有两个会琵琶的,一并给傅公子送来。”
莲妩屈膝行礼,素手在腰间盈盈一福,一抬眼时眼中柔情如涟漪荡开。
“莲妩许久未见到傅公子了,难为公子还记着奴家。”
她揭开遮面薄纱,如云堆叠的鬓发下,雪腮透着诱人的浅绯色。
傅钧大笑,眼中露出迷醉:“是我的不是,待会我给莲妩姑娘自罚三杯!”
他当即挥挥手让其余人都退了出去。
屋内燃着红烛,琴与琵琶相和的乐音很快就响了起来。
丝竹之声靡靡入耳,于有些人恍如灼喉烈酒神魂颠倒,于有些人却淡如白水充耳不闻。
北生避过众人来到一处廊角,抱拳道:“统领,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?”
萧翎看一眼深重夜色,回身吩咐道:“你是步暗棋,傅钧傻傅承裕却不是个好糊弄的,傅府你也不必再回去了。”
北生暗暗松了口气,随即心中一喜。
在傅家的门房当了两年差,险些以为他要当一辈子马夫了。
好在主子还是记着他的。
这厢冷月高悬两人静待时机,傅钧那头早已是云罗帐深被翻红浪。
几案上酒壶已经见底,两个杯盏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的绒毯上。
床榻边,轻薄纱衣在脚踏上落了一地。
傅钧仰头发出喟叹。
母亲说得对,秦楼楚馆的妓子才是最懂得讨人欢心的,也不会扫兴。
这女子自个儿在上位主动,滋味也着实销魂。
快活的让他又好似回到身体康健御女无数的那些年。
外面夜色渐重,莲妩似是有些累了,香汗涔涔的趴伏在他胸膛,轻吐兰息。
傅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