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……你帮帮我,我好热。”
谢韫不安地扭了扭腰肢,竟一下坐到了他盘着的腿上。
裴时矜也在这时看清了面前的景象。
原先谢韫的衣裳都落在了那处客栈没来得及一起拿回来,因此她身上只披了一件他匆忙罩下的披风。
眼下那披风早已不翼而飞了,入目的是一件湖色绣着并蒂莲的潞绸兜肚。
兜肚的系带松垮垮地挂在她的颈项,堪堪只能遮住半数风光。
于是那点莹润和玲珑悉数落入了他的眼中。
裴时矜呼吸为之一夺。
夜色昏寐,杏眼朦胧,衣衫半解,洪波微漾。
裴时矜嗓子好像被堵上了什么东西,眸色也变得更加漆黑。
于是在渐浓的夜色里,某处也悄然地有了一丝异样。
腿上的女子仿似也发现了什么,咬着唇难耐地低头瞧了一眼。
“裴时矜,你、你帮帮我……”
她呵唇说着,眼底动情难掩。
这嗓音越发软糯怜人,裴时矜一把掐住了她的腰,理智也几乎要断弦。
不行,她是被人下了药,绝不可如此。
她根本、根本并未心悦于你,醒醒吧,裴时矜。
想到了这个事实,瞬间恍若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。
裴时矜一把拿起丢在一旁的披风罩在她身上,抱起她切齿道:“谢韫,这是你逼我的。”
他起身抱着她踹开门,走了几步来到内书房所处的那处院落。
月色下,院子里有一汪清澈冷泉折出清泠泠的波光。
裴时矜长腿一跨带着谢韫泡进了冷泉里。
谢韫瞬间清醒过来,更是冷的下意识哆嗦了一下。
她抬眼错愕道:“裴时矜,你做什么?!”
裴时矜冷哼了一声,一双凤眼如深流过渊,没有说话。
还能做什么?当然是叫两个人都来这里清醒清醒。
免得他热血上头一时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。
谢韫只是中了媚药并不是忘却了记忆,脑子清明的同时也缓缓想起了卧房里的一些片段。
瞬间轰然。
那样旖旎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