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翎神情古怪地看了眼围墙。
这明明一下就能跃过去倾诉衷肠花前月下,大人偏要做这偷香窃玉的事,这是什么癖好?
裴时矜看着他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他似笑非笑眯起眼,“你想死是不是?”
“我警告你,若将此事泄露出去你的月银也别想要了。”
萧翎当即收回看着那堵墙的目光,十分有眼色地拿起了先前的竹扫帚装作忙碌的样子。
裴时矜面不改色地转头看着这株柿子树。
方才那护卫表现的不错。
待到秋来九月八,他便找人回送一筐柿子过去吧。
……
谢右安回了谢家,将方才的情形说了一遍。
彼时王成黛正在晾衣,谢韫则坐在树下那个四方椅上,捏着一只象牙毛笔低着头不知在写些什么。
“只要是个好相处的就行了,咱们也就是打个招呼,也不是非得知道人家的身份。”
王成黛十分通情达理地说着,谢右安想了想道:“娘说的是,我看人家神秘也不一定就是想做什么,兴许只是喜欢清静罢了。”
“正是这个理呢。”
王成黛晾完了衣裳,走到谢韫后头低头瞧着,发现她在写新的酿酒方子。
写到紧要的地方她还会拿笔抵着下巴静静思索,配着一身素衣钗裙说不出的娟好。
“筠筠这主意不错,夏日里是该多酿些果酒,什么桑葚梅子之类的都很生津止渴。”
谢韫仰起头,伸出细细白白的手臂主动挽住王成黛,笑道:“阿娘也这么觉得?那咱们这两日多做些然后就开始试试吧。”
王成黛抚了抚她的发髻,欣然应允。
瞧着那一双弯起来的杏眸,她心中十分的满足。
老天眷顾,让她有一双这么好的儿女。
这样平淡温馨的日子,她真的是打心眼里想过一辈子。
……
王记酒肆的果酒卖的很好,短短几日就收获颇丰。
因着她们定价不高,且四周邻里都对谢家印象极好,每每都习惯上王成黛这里买酒,一传十十传百效益自然就上来了。
当然了,其中也不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