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动听。
“你说我方才喝醉了,那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?”
裴时矜抬眼看她,没有忽略她杏眼里一闪而过的紧张,忽而又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。
“谢姑娘心里,什么叫做不该说的?”
他微微眯着眼,谢韫忽然有几分心虚。
她倒是也没什么秘密,无非就是怕牵扯出前世的事惹出什么麻烦罢了。
可是看对面这男人四平八稳的模样,她应是什么也没说的,否则这样骇人听闻的事他此刻应当拖着她询问了才是。
谢韫心里松了口气,轻笑出声,“无非是怕闹出了什么不好看的叫大人笑话罢了,大人以为是什么?”
裴时矜收回目光,不置可否。
如果谢韫真的能知晓未来将要发生之事,那么往后他还有旁的地方可以印证。
可此时看着对面绯裙女子杏眼潋滟含笑望他的样子,他忽然有些好奇,在她那个“梦”里,她是因为出了意外才又回到过去的吗?
是什么人让她出事,难不成是程少谦?
这般沉吟了一下,他很快又在心里暗自摇头。
不管是什么,那也是同她有关的牵扯,自己总不能因为方才的一个意外就要开始过问她的所有事了吧?
简直荒谬。
接下来的时间,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先前那一个意外的颠簸。
甩掉了跟踪的人,马车很快就到了槐清巷外。
顾忌着谢韫一个女儿家的名声,每回都是将马车停在这处的,裴时矜目送她下了马车,又等了片刻,确保没什么事后才让萧翎调转车头。
“大人,回裴府还是大理寺?”
嗅着满车厢里淡淡的女儿香,裴时矜声音带着微微的哑,“回大理寺。”
“圣上赏给傅钧的三十杖,该是时候了。”
……
大理寺的牢狱很大,一条甬道深深的几乎看不到尽头,唯有两侧顶上的火把散发着淡淡幽光,摇曳着照亮这一方昏暗的地方。
傅钧在牢狱里虽只待了两日,可他自小被人捧着长大从未吃过这样的苦,身形已经有几分憔悴了起来。
待听到甬道那头传来脚步声,他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