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的生平户籍,有他帮忙就快很多。”
谢韫点头,犹豫道:“如果知道那女子平安便不必打扰了,我也是怕她落到梅娘手里。”
裴时矜面上点点头,心里却因为她的话升起了一丝不可思议的猜想。
谢韫今日说要来救一人,如今却不知那人是否在梅娘手里。
可她的眉眼和语气都在笃定那人将来会落入梅娘手里。
难不成她能未卜先知?
这太过匪夷所思。
谢韫显然还没发现自己三言两语之间暴露了什么,她起身对着裴时矜郑重地福了个身,道:“画像明日我让空青给你,还请大人对千金阁的事费心些,也好早日将那些无辜女子救出水火。”
裴时矜忙将方才那点心思掩盖,丰姿洒落地一颔首,“自然,即刻我便进宫一趟。”
谢韫既然能猜出永禧帝和他一样都有铲除傅氏的打算,说要进宫这样的话也没必要瞒着她。
“那我便先回去了,大人行事一切小心。”
谢韫顿了顿,还是好言的提醒了这一句。
裴时矜俊美的脸上勾出一个笑,狭眸里仿若蕴着流光。
“看来不光是我关心谢姑娘,谢姑娘也很关心我。”
谢韫:“……”
她就多余说这一句。
这人分明是祸害遗千年,哪会这么容易出事?
眼见面前的小姑娘带着娇愠离开了茶楼,裴时矜低低一笑,敛容往皇宫而去。
这事着急,他得紧着些办。
最好就是借着这次机会,将傅、许两家全都拉下水。
那就精彩许多了。
……
两日后的傍晚,许如衍照常到千金阁来吃酒。
他是许家的嫡子,自幼和傅钧交好,若是说起来,他的姑母嫁给了傅承裕,自己还要管傅钧叫一声表哥。
这般攀亲带故的,自然就是亲上加亲。
所以千金阁里有不羡羊这事,许如衍也知晓。
从前在古籍里,不羡羊说的是战乱时期那些被胡人食用的弱质女子,通常年纪都还小,并未及笄。
在千金阁,不羡羊说的就是梅娘手里那些幼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