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忙脚乱地按住我出血的手背,转头对林雅怒目而视,“你非要这时候说这些吗!”
我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“当年许家破产,曼曼父母双双含恨离世。”林雅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,“她吞了一整瓶安眠药,是陆景凡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。”
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我的呼吸都仿佛停滞了。
“后来她抑郁症发作,无数次想轻生,每次都是陆景凡守着她。你觉得这份恩情,她能不还吗?”林雅的眼圈微微发红。
我张了张嘴,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。
我不知道许昕曼当初过的这么苦。
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。
她真的是有抑郁症。
她恨我,也是应该的。
站在她的立场,她是该恨我的。
“你以为她为什么编造怀孕的谎言?”林雅逼近病床,“她就是要把你最后那点念想也掐断!”
顾梓宁突然插到我们中间:“够了!医生说了景明哥不能受刺激!”
“刺激?”林雅讥讽地勾起嘴角,“曼曼这些年受的刺激还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