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时,唇边还沾着干涸的血痂。
就在我昏昏沉沉时,头顶笼罩下一层阴影。
“装死很过瘾是吧?”陆景凡掐着我脖颈抵在床头,“你以为骗曼曼签了协议就能翻身?”
我盯着他袖口沾着的碎钻,那是许昕曼昨晚戴的耳钉。
“陆景明,我不会让曼曼嫁给你的!”陆景凡疯了似的掐着我。
“二叔知道你在澳门堵场输掉东区地皮吗?”我突然几处这句话。
陆景凡一愣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我冷笑一声,“你要是及时收手,我还可以不告诉二叔和曼曼。”
这些都是袁霜偷听到的,我当然知道。
陆景凡气恼不已,拳头擦着我耳廓砸进枕头:“当年我被高利贷按在碎玻璃上时,你也是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!”
“陆景明,你凭什么永远都可以用这幅姿态看我!你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