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区。”张医生举着ct片冲进来,“许小姐,他现在真的以为今天是你们订婚第六天。”
陆景凡突然冷笑:“这么巧?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,他说自己‘失忆’了?”
“你怕不是被陆景明买通了吧?”
这话,许昕曼也是深信不疑。
毕竟没人信我失忆了。
医生突然黑着脸,“你这是什么话!我从业二十多年,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医德,你们要是想要质疑,就去别的医院看!”
“我不是不信你,我是不信他。”许昕曼突然看向我,那双眼睛,仿佛能洞察人心,就像是能把我看透似的。
“曼曼……”我猛地拽住她衣角,留置针扯出的血珠染红被单,“那年你在拍卖会摔碎玉镯,是我连夜粘好埋在老槐树下……你说等八十岁再挖出来笑我手笨……”
许昕曼指尖突然蜷缩,腕间新换的铂金链闪着寒光:“你居然记得那棵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