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的笑声:"陆景凡有没有说过,他连你咖啡加几分糖都记不住?"
文件被摔在桌上的声响惊飞了窗外的麻雀,许昕曼身上橙花香水裹着冰碴:"三天后开标会,别让我看见你。"
从许氏出来,我坐了地铁回去,胃疼得让我冷汗直流。
地铁换乘通道的穿堂风掀起我浸透冷汗的衬衫,更让我不舒服了。
前面举着自拍杆的网红突然转身,云台重重撞在我肋骨下方。
"抱歉啊大叔!"戴猫耳发箍的女孩道完歉就快速跑开。
我踉跄扶住广告灯箱,液晶屏上正播放周砚的景区推广片,盗用我的航拍镜头被修掉了水印。
剧痛从腹腔炸向太阳穴时,我摸到口袋里的药瓶。
锡箔板还剩最后两粒,我用颤抖的手指撕开铝箔,却把药片抖进了排水沟栅格。
报站广播化作尖锐蜂鸣,瓷砖地面突然倾斜成45度。
我蜷缩在灭火器箱旁,看着手机从指间滑出去,屏幕在撞击中亮起,壁纸是许昕曼五年前获奖的新闻截图。
那时她的摄影师署名栏还写着我的名字。